“啊,不会吧?”高阳公主听得一头雾水,却被清善的后半句吓住了,慌道,“慕白,你不会出家当和尚吧?”
“傻孩子,别胡说!”阴德妃就笑了,“清善大师只是夸奖慕白的资质。”
“噢,那还差不多……嘿嘿!”高阳公主放心的笑了。
秦慕白笑着摇了摇头,对高阳公主实在是无语。不过,对于佛道一类,他虽然一向没有什么大的兴趣,但内心深处总是存着一丝敬畏。怎么说,这也是无数人积攒上千年的智慧,岂不论它有何出彩与实用之处,至少,也是人类智慧的学问与历史的沉淀,总有它的精僻与独到之处。
“施主稍坐,贫尼去安排素斋。”说罢,清善就起了身,唱了佛诺先行告辞。片刻,另外两名老尼进来奉上了茶水,静默不语的退了出去。
秦慕白自己在一方榻几边安静的坐下,未作多言。阴德妃则是与高阳公主相伴而坐,高阳公主仍像儿时一样有些调皮的窝在她母亲怀里枕着她的大腿,撒着娇轻声的聊着天。
禅房里很安静,整座玄武大殿环境也很清幽,的确是一处避世幽居修心养性的好地方。
似乎阴德妃,也早已与这样的环境融为一体。她二十多年来修养出的素净、安详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