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万均卧在病榻上,叹息道:“二弟,愚兄这次,可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兄长不必自责,胜败兵家常事,待兄长康复,我们兄弟二人一齐出兵征讨大非川,誓要拿下吐蕃大营,为兄长报此大仇!”薛万彻咬牙切齿的道。
“不不,万万不可!”薛万均连连摆手,说道,“愚兄说的丢人,可不是因为战败。你我兄弟二人从军半生杀人无数,还担得起一时胜负。哎!恨只恨,愚兄无奈之下,受了秦慕白若大恩惠。今后,你我兄弟二人,怕是在他们父子面前,都要抬不起头了!”
“兄长这是什么话!”薛万彻急道,“他秦慕白不就是捡了条死鱼、打了个胜仗吗?胜仗,谁没打过,咱们兄弟俩可不是为大唐打了半辈子胜仗了!何来就在他们父子面前,抬不起头?”
“贤弟啊,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薛万均苦着脸说道,“那秦慕白,虽是年幼,但真是深通兵法尽得李靖真传,有鬼神莫测之能。光打胜仗,的确不足一提。然后,他神机妙算戏弄吐蕃大军如蒙昧小儿,愚兄可是真服了!而且,短短的数日之后,他重整态势让鄯城迅速重回正轨,将愚兄兵败的灾害减到最低,这份能耐,我们不能不服啊!——而且,惹非如此,愚兄这一败如何在皇帝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