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李勣,秦慕白拱手拜了下去。
“军中无父子,你可不能这样称呼我。”李勣话虽这样说,可是脸上却挂着微笑。
“末将知错。”秦慕白道了一声,瞟了一眼李勣身后的薛万彻。只见他脸带绿气,吹着胡子,都不正眼来瞧这边。
李勣轻笑了一声,低骂道:“臭小子,你是叫给薛万彻听的吧?……少套近乎!以前看着挺乖巧的一个后生,现在怎么也如此顽劣调皮了?带着你的一窝兵犊子,这是想干什么?”
“世叔,小侄那信中不是都写清楚了吗?”秦慕白陪着笑,低声说道,“高阳是我未过门的媳妇,媳妇有难,做男人的岂能坐视不管?……再者,李佑诬我与之同谋,若非当着众人之面将事实澄清,待城破贼灭之后,单凭小侄一张嘴,如何说得清?小侄无足轻足死不足惜,可是这边不是还有吴王么?而且,高阳、李佑等人的身后,不是还有阴德妃么?”
“一张巧嘴,尽打边鼓光说废话!”李勣没好气的骂了一声,说道,“我问你,你真有那能耐,不战而胜?”
“可以一试。”秦慕白说道。这正是他信中的核心内容。
李勣沉吟了片刻,拧了一下眉头,点点头:“说到底,这其实是皇家内务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