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感,眉头一拧,直接朝楼上卧室奔去。
那间他与陈妍百般温存过的卧房里,被褥叠得整整齐齐摆在蔑榻之上。陈妍给他买的那套金白色的胡服与束发金冠,叠放整齐的摆放在被褥之上。
嗅闻着房间的气息,仿佛已是数日无人,带有一丝混浊与江南雨季特有的轻微霉味。
秦慕白眉头紧锁,走到窗边推开了窗户,放入一股新鲜的空气进来。这时他看到,临窗边的一副书桌上,摆着文房四宝。
磨过的砚台中,水渍已干,干枯的墨笔笔头架在砚台的笔架上。桌子正中,摆了一张白纸。
上面没有写字,却有一团墨渍溅落留下的墨痕。
那墨痕朝四周溅撒开来,像极了一颗破碎的心。
秦慕白拿起那张白纸看了看,墨迹已老,显然已是数日前留下的。
“她走了……”长叹一声,秦慕白坐到窗边的坐几上,伥然若失。
陈妍要走,秦慕白似乎早有预感。
那一天,她的转变太过迅速,太过诡异。
她似乎有一种“豁出去了”的情绪在里面。她一向是理性而且矜持的,可是那天,她出乎寻常的咨意,甚至还有些放纵。
或许她是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