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道,“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不敢,郎君且叫我王三儿就行,小的是这粮号里打杂的。您请!”王三热情的引着秦慕白一行人等,进到了粮号正堂。
正堂里挺大,有一长条柜台,有几个商人正在那里交谈。正中摆放一块醒目的木牌子,上书几个黑墨大字——“斗米九钱”。
“果然是粮价涨了啊,我方才从长安来到襄州,那里西市的白米也只卖斗米十钱。”秦慕白信口说道,“襄州之地却也卖到了九钱。”
王三就点头哈腰的笑了起来:“郎君真是见过世面的大人物,敢情是专做大生意的。咱们小店儿跟长安西市的大商号自然没得比。长安那是什么地方,物华奢贵冠绝天下,小店的白米卖到斗米九钱,西市银号的必然已是斗米十五钱以上了。郎君请稍坐用茶,待小的去请个掌柜来与您说话。”
“好,有劳你了。”秦慕白便大摇大摆的坐了下来。
他身后的庞飞等人就笑了起来,一名卫士低声道:“庞将军,你说那小二哥怎么就认定将军是来谈大生意的,不是来走马观花或是买三五斤大米就走的?”
“人家王三儿是生意人,那双眼睛专为捞主顾挣铜板而生的。咱家将军扮什么像什么,这一眼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