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李恪也当真是饿得坏了,没管没顾的自己一个人先吃了个半饱,方才有点心思来应付这满堂给他接风洗尘的官将们。
“诸位,本王跋涉千里从京城初到襄州,人生地不熟的,今后还要仰仗诸位同僚竭力相助。”李恪拿着一盏酒起身离了席,走到堂中。其他诸人都放下了筷盏临襟危坐,正色聆听。
“在座的诸位同僚中,除了与本王同来的长史权万纪,与匆匆一面之晤的吴法曹、赵校尉,其他的本王一个也不认识。”李恪笑眯眯的道,“要不,诸位就自己主动做个介绍吧?唔,先从州官起。长史以下便是司马。襄州司马何在?”
“卑职在此!”在座一名身着红袍的官员急忙起身,走到堂中对着李恪正拜下来,恭声道:“卑职韦嚣尘拜见殿下!卑职虚岁三十八,京兆人仕,贞观二年举明经,上任襄州司马已三年有余。”
“韦司马,嗯,幸会。”李恪面带微笑点了点头,又寻思了片刻,问道,“不知司马与长安韦大夫家是何关系?”
“回殿下话。卑职祖上出身关陇韦氏,与长安韦氏是族亲。”韦嚣尘答道。
李恪细下打量韦嚣尘,不禁有点异讶:“原来韦司马出身如此名门望族,真是失敬!”
“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