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烦,沉喝道,“非要在这里讨晦气不是?”
“慢着。”旁边另一名衙役似是机灵些,打量李恪等人行头不凡或许是些大人物,将那名恶衙役拉到一旁,自己拱了一记手赔话道,“这位郎君要进码头,究竟所为何事?”
“方才我不是都说了么?”李恪倒是没有发怒,平声静气的反问道。
“郎君说笑了。郎君该是外地来的客商吧?”那衙役笑了一笑,显然有些嘲讽的味道,但仍是很客气的道,“但凡出入八鬼渡的漕主东家,手上必有县衙颁给的特许令牌。无须多言,任何时刻都能自由出入。郎君……可曾明白了?”
“什么,还得要令牌?”李恪怔了一怔,随即干笑两声,“罢了,我倒是一时忘了,待我回去找贵县府君讨要便是。多有叨扰,告辞!”
那恶衙役冷笑:“周老九,跟这些泼皮厮有甚废话好讲?直接一棍子叉走忒是安静。”
秦慕白等人是来探个究竟的,一直从旁静观了解。倒是那吐了一路的宇文洪泰,身子虽是吐虚了脾气也恰是压了一肚子,这时再也按捺不住的恼上了。呼喇喇的冲上前上来,他挥起蒲扇般的大巴掌,一掌就扠到了那恶衙役脸上,吼道:“找收拾是吧,俺成全你!”
那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