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掩着嘴在那里傻兮兮的偷笑,不禁心中暗自乐道:这傻丫头,又在想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少时过后新的菜饶肴与酒水都呈了上来,也幸得秦府今日早有准备,因此应付得过来。秦叔宝也叫秦慕白挨着李恪坐了下来,为他陪酒。高阳公主就想凑过去和他说说话,无奈在场之人实在是多又有秦叔宝在场,只得生生的按捺着,时不时趁人不注意时给秦慕白瞪上一眼或是蹶起嘴儿来扮鬼脸。
程知节坐在一旁落得个清净,他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个小配角了,于是乐得专心品酒,独自一人的喝了两大杯,又有些脸红眼花起来。薛仁贵则是完全像消失了一样,坐于末席一声不吭,既不喝酒也不说话,只是陪坐。
程知节见他拘谨,呵呵的笑着起身拍他肩膀:“薛仁贵,来,陪老夫喝一杯!”
“晚辈不胜酒力,恐醉酒失态,因此只能浅酌,还请老将军见谅!”薛仁贵急忙拿起酒樽起身。
“嗯……慕白,你这位朋友还没介绍呢!”李恪对秦慕白道。
秦慕白便笑了笑,起身说道:“薛兄,敬过了卢国公的酒,过来我给你引荐引荐。”
“好。”薛仁贵便陪程知节喝了酒,举樽走到李恪与高阳公主同坐的席几前,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