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在家悬梁自尽了。”
这一次,没有太多的人发出惊叫声了,许多人都显出一副“果然不出所料”的神色。在座的人当中,有许多官将都面露惶恐,有些忐忑不安起来。
“奇怪,这三个人怎么突然之间全都寻了短见?”李恪拧着眉头一副不可思议的惊诧表情,为难的摇了摇头,“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们这是干什么呢?众官将听着,他们的死讯固然有些惊人,但眼下大局仍是赈灾抚民。关于他们的死因,本王会汇报朝廷,着人专门来查验。为之今际,不要因为这件事情而乱了我们的部署。本王令,绛州司马暂代成松年刺史之职,绛州府果毅都尉暂代马昆折冲都尉一职,即可接手他们的工作,继续将赈灾抚民、修堤筑坝一事进行下去!”
“是!”众官将们一起领诺,总算是暂时稍稍安心。他们就怕李恪这时候顺藤摸瓜来个一网打尽。其中不知道有多少人,以前是附荫于他们门下的。这要追查起来,都得遭殃。
李恪这样的一个态度,也让许多人心中生出了一丝庆幸:听他口气,好像不准备深查似的……大家都是明白人,这三个人离奇暴死,其中必有隐情。李恪却好像并不十分关心似的,这态度就暖昧了——难道他是主动在息事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