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
秦慕白心想,看得出李恪很想把我当作一支“潜力股”来发掘和拉笼,但是又对我的想法立场摸不透,而我现在又离皇帝极近,他不敢对我坦露太多的心迹怕惹麻烦,因此稍作试探后就不再穷追猛打了。这个人,表面看来办事温吞,其实还是蛮稳当的。他若是一而再再二三的追问我关于皇帝、关于朝堂的一些事情,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没坐多久,李恪就告辞先走了,说是私服偷跑出来的,不便离开王府太久。如今吴王府的长史从安州回来了,奉了皇帝钧命每天像管孩子似的监督着他。这个长史,就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敢于犯颜直谏连皇帝也敢得罪的权万纪。
权万纪可是个说一不二做事情铁板钉钉的倔老头儿,李恪稍犯一点事情,他就敢以死直谏,再不就捅到皇帝那里,让李恪又敬又怕。
李恪走后,秦慕白独自呆了一会儿整理思绪,然后跑到以前去过的,武媚娘的闺阁里。
“媚娘,是你把李恪请来的吧?”秦慕白单刀直入的问道。
武媚娘稍一怔,然后嘴角一扬笑道:“是呀,怎么了?”
“难不成他跟你说,我一来这里,就叫你通知他请他来?”
“不错。我现在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