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寒碜呀,本来在豫西这一带,一直都是他一斗谷为大,瓦罐子一直都被他压着一头,现如今倒好,他粘住这刑天军便倒了大霉,这才没多少天时间,他便从坐拥七千多手下,落得了现在仅剩下了一百多手下的地步,也难怪这瓦罐子这么张狂,任谁都听出了他口吻中的嘲讽的意味。
可是现在的情况是他有求于人,也由不得他像以前那样嚣张了,于是苦笑了一声道:“岂敢岂敢!让陈兄笑话了!兄弟我近来走了背运,现在可以说是好不狼狈,不得不来向陈兄求助了!这不咱们这一带来了股山西过来的杆子,他娘的一到这儿便想把咱们这些人给吞了,俺实在是忍不下这口气,便带着弟兄们跟他们狠狠的干了两仗,可惜的是那些外来户实在是太过强悍了,兄弟我无能,连吃了两场败仗,这不被他们追杀的没地方可去,只要就来投奔陈兄了!
想你我好歹都是咱们本地人,在这事上,咱们总是站在一边的,怎么也不能让这刑天军太张狂了,所以陈兄这一次怎么也要给愚兄帮这个忙呀!”
瓦罐子本身姓陈,听罢了一斗谷的话之后,心中冷笑了几声,不过脸上却还是流露出了热情的表情,哈哈一笑道:“原来如此呀!好说好说!你我弟兄虽然以前有些龌龊,但是在这事儿上,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