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军已经冲至矮墙外六十步距离的时候,队伍最右侧的那个队将才发出了一声厉吼。
第一排二十名火铳手随即便扳下了卡着火绳的龙头,只见矮墙处立即便喷出了一排的硝烟,响起了一阵爆豆般的铳响。
而第一排的二十名火铳手在施放罢鸟铳之后,根本没有一个人去检查他们的射击效果,立即便撤手将鸟铳从胸墙上撤了下来,转身便透过后面两排火铳手,穿过他们到了最后一排,将鸟铳放在了地上,开始紧张的再次装填。
“第二排上前!”那个负责指挥火铳手的队将眼睛紧盯着墙外的敌军,只见正在嗷嗷朝前猛冲的那群官军,前排的兵将仿佛一起撞到了一堵墙上一般,纷纷一头栽倒在了地上,这一轮齐射,便打翻了七八个官军,于是他嘴角这才微微露出了一丝微笑,厉声再次吼道。
第二排火铳手应声便上前一步,来到了胸墙后面,将鸟铳架在了胸墙上,透过尚未散尽的硝烟稍作瞄准之后,便在那个队将的喝令之下,再一次开火进行了齐射。
如此往复,几乎可以说是标准的三段击,三排各二十名火铳手,一刻不停的往复上前,轮番开火,鸟铳喷出的硝烟几乎将胸墙全部笼罩了起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硝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