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肉模糊,炮弹去势不减,继续朝前飞行,又连续放倒了两个官兵之后,才砸在了一个官兵的胸口上,停止了下来,但是那颗炮弹还是深深的嵌入到了这个官兵的胸膛,使他的胸口深深的凹陷了下去,肋骨断了数根,打的那个官兵坐在地上,大口的吐着血,然后头一歪,便倒在了地上,眼看是活不成了。
不过对于官军来说这样的火力实在是算不上什么,义军方面兵将虽然十分悍勇不假,但是明显组织性却比不上刑天军,虽然火铳手和弓箭手也进行了反击,但是比起刑天军那样的成排齐射,给官军方面造成的杀伤却十分有限,基本上他们是各自为战,没有形成有效的弹幕,虽然也给官军造成了一些杀伤,但是威力却被严重的限制,根本无法造成像齐射一样的震撼感。
再加上贺人龙布阵之时,将大车放在了阵前,宛若在阵前形成了一道隘墙一般,使得义军的弹矢更多时候都打在了大车的侧板上面,根本无法射杀躲在大车内的那些官兵。
贺人龙皱着眉头,看着眼前洪水一般涌来的这批隶属李自成的乱军,越看越有些疑惑了起来。
这一次李自成的兵将所表现出来的这种战法,和他前两年所见的贼军的战法基本上没有什么两样,他不否认这支贼军的勇气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