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人却没有发现任何踪迹,路天此时才算松了一口气,不过这种不安感依旧缭绕在心中。
连路天都觉得是不是自己形成了职业病,整整两天下来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到把路天累的够呛,连睡觉都不敢睡的很死,一有风吹草动就睁开了眼。
几天下来,就连木汗都觉得路天有神经病,不过经过炎都边境的时候,突然下起了一场暴雨,不得不找一个落脚点,路天心疼的花了一笔钱,在炎都买了一千副草衣。
“看来这场雨要下个半天,今晚我们只能在这里休息一晚。”木汗派人把守了四周,站在一间废旧的寺庙之中。
“恩,叫兄弟们都找个地方躲躲雨吧,在这周围留十几人就行了。”路天本想去炎都休息一晚,但是自己带着一千人赶往炎都,很容易引起误会。
坐在轿子里,路天担惊受怕了几天,呼噜噜的便睡着了。
只是在雨中,几双眼睛都死死的盯着路天的轿子,黏在树上根本无法发现他们。
伸了一个懒腰,这两个时辰的睡眠被一群乞丐吵醒了。
灰头土脸的三四个乞丐正和几名士兵在吵闹着,路天刚睡个好觉就别人打扰,气冲冲的走出了轿子。
然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