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别叫旁人看到你跑回来。”秋娘低声叮嘱道,举着那盒子回到屋里,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正好长安进屋来,见桌上摆着一双破鞋,也是吃了一惊,片刻后,却是无奈道:“还用想么,能这般幼稚的,除了秦远还能是谁?!”
“他真是贼心不死。那日便该让那只狗直接咬他的脖子!”秋娘一拍桌子,怒道:“若兰成亲他还来寻晦气,若是叫亲家老爷夫人瞧见这个,你让若兰如何做人!”
“好在咱们拦着了。”长安又道,“外头传来消息,说是左相私下里寻了不少大夫去给秦远看诊,若天有眼,保管让他断了命根!”
话音刚落,长安却又扶着秋娘笑道:“大好日子,咱不想这些闹心的事儿。”长安又是一番安慰,李然已是派了人来,请杜范两家人同去喝喜酒。
酒桌上推杯过盏,酒过三巡,众人都有些微茫,秋娘因有身孕,一直在房里陪着若兰,哪知道没过多时,便见丫鬟在新房门前探头探脑,神色间似是有话要说。秋娘寻了个借口出去,却见李太太也在门外,拉着她到一旁,焦急道:“秋娘,我家李然不见了!”
李太太这是真的着急,一时间也没将秋娘当作外人,拉着她的手一股脑便说道:“酒宴到一半,大家起哄着要闹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