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铜宝摇头道:“不可能!那个死胖子身边的随从身长足足八尺,平日里我看他都要仰头看,白日他打人时也最是凶猛,我让银宝打他时全是攻他下盘,他如何会死?”
“明摆着是要诬陷我们!”银包蹙眉道:“这可如何是好!”
一屋子的人正愁眉不展,金宝和若兰却是回来了,见了秋娘,忙道那几个抓她的官差并未如何虐待他们,只是告诫了他们一番权臣不能惹,让他们注意明哲保身,便将他们放回来了。
若兰看着满身是伤的银宝铜宝,上前便掐了他们二人一下,骂道:“我叫你们要团结,不能让人欺负,可也没叫你们去干杀人放火的勾当。诚然,他们欺人太甚不对,可你们二人下手未免太狠了些!怎么将人生生打成了那样!”
银宝被他掐得没法子,躲了又躲,道:“三姐,你在说什么呢!”
金宝忙道:“方才我们从衙门回来,见左相府那个被打死的随从的家人,大约有三四个人,将那尸体抬到了衙门跟前,哭得都不成样子。我特意看了那死人一言,那般高的个子,死相极为惨烈,七窍都流血了,还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必定是秦远教他们家人把事情弄大的。”长安低声道,想了想,金宝和银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