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这日听说秋娘跌了一跤,巴巴地便赶了来。
“我听闻从前他同你和长安也有些过节,你还是劝劝长安别跟他过不去得好。他这个人,有些邪门。”张博兴提了眉头,“我前几日也才知道,他张元宝同建州舞弊案的那些人竟都是好友,那份舞弊的名单却是他一个人写的。他出卖自己的好友或许并不奇怪,可是……”
张博兴顿了一顿,低声道:“你可知道,牵涉在其中的还有他家的堂兄弟,便是连他的亲叔叔都没放过。”
秋娘愣了一愣,张博兴道:“这人六亲不认,做事心狠手辣也懂得取舍,还懂得容忍。左相让他跟在秦远身边,秦远只当他是一条狗,动则打骂,他却能忍得。对别人,对自己都能狠下心的人,我想想都觉得可怕。”
“你为何同我说这些?”秋娘终是问道。
“我今儿才得到消息,今年朝廷开恩科乡试,到时候长安和张元宝或许便要一起参加考试,将来同朝为官也未晓得。长安最是听你的,你说的话,他肯定不会违背的。”
“开恩科了”秋娘只觉一喜,可脸上的喜色还没褪去,姚氏却是跌跌撞撞地跑进来,扶着门框呼了一声:“大嫂,不好了!前头传来消息,说大哥在国子监同太子打了一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