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后,便只着那件薄纱衣,站在了自个儿的面前。
要说男人最难抵挡的便是这种欲说还休,女人脱光了衣服,决计不如这般薄纱遮体,若隐若现惹人怜爱。长安只见秋娘诱人的酮-体在薄纱之下若隐若现,鼻底馨香荡漾,他的心也随着那香飘荡了起来。三两下便将自个儿的衣服脱了个干净,抱着秋娘便上了床。
隔着那层薄纱,长安一口便含住秋娘胸口的那对雪-白,舌尖拨弄着秋娘那两颗傲然,灵活的舌,略带粗感的薄纱一并磨着秋娘,那便是双倍的刺-激,不过三两下,秋娘便觉身-下湿了。
二人原本就是分别了二十多天,到了京城后,长安担忧着右相的病情,每回交公粮都是草草了事,这会总算放松了,长安的性-致便也跟着盎然起来,看着秋娘面含娇羞,他的心也跟着一紧,身下越发觉得难过,可他也不着急,一点点拨弄着秋娘,直到秋娘双手都忍不住扶着他的腰,他方才挺身入了秋娘。
可那薄纱衣他却仍是不肯脱的,非要用牙齿一点点的啃着秋娘,直到秋娘浑身泛红,在那紫色的薄纱下,越发显得娇嫩好看,让人怜惜。
今晚的秋娘尤其敏感,被长安一点点的啃,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出太大的声,长安嘴边挂着坏笑,伏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