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死,这会伤风悲秋的情绪全然没了,抓着他的手直接咬了一口。
长安“嗷呜”了一声直跳脚,等秋娘松了口,他那水汪汪的眼睛黑白分明地望着她,委屈道:“不生气咯?若是生气,再来一口?”
嘿,这呆子,当她是狗么!
秋娘白了他一眼,恰好丫鬟们送了热水进来,她便忙活着给长安洗澡上药,等收拾完了,将姚氏准备好的衣裳往长安身上一套,饶是秋娘眼睛都发亮了——是了,这风度翩翩佳公子便是长安。
可片刻后,长安的呆样却灭了她的遐想。
“呀,秋娘你看,这衣裳好看吧!所以说,咱们回相府还是有赚头的!”
“……”
二人虽是小别胜新婚,可终归长安的爹还昏迷不醒,长安又是长途奔波劳累,二人上了床,长安头沾枕头便睡着了。第二日,二人才交换了所知道的事情。
一来是范老太太。当年长安的娘托孤时一时气愤,只希望长安永远远离此地,便让长安唤范老太太一声祖母,可正经说来,范老太太却只是范家的一个乳母。长安不忍她回到范府再当下人,原本想着在城里给她置办置办。秋娘却说,范子钰已经打点好了一切,范老太太就住距离范府不远的牛头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