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两个人都很清醒,这反倒教她不好意思。
她没来得及拒绝,范长安闪身便进来,熟门熟路地绕到她身后,拿了块胰子细细柔柔地往她身上搓,从脖子往下,背部慢慢地擦下去,略带了冰凉的胰子经过秋娘泡的滚热的皮肤之后,在她的身上激起一阵阵的凉,忍不住便让人颤抖。
范长安却是故意的,带着极致的缓慢,将那胰子从她的背后从腋下绕到她的胸前,一只手就这么绕着她,胰子就这么停在她的胸前,半晌也不动弹。
“范长安!你搓澡呢还是睡觉!”秋娘脸一红,咬牙道,背后的大尾巴狼却是无辜地回道:“手短,前头怕打不匀。”
话是这么说,可他却是又伸了另外一只手,就这么环着秋娘,交蘀着将胰子从胸口挪到了腹下,再要往下时,秋娘一把便抓住那双坏手,隐隐咬牙道:“你往哪里擦呢!”
长安“嘿嘿”了两声,放开了那胰子,“那我给你搓澡。”
旁的人搓澡,或许都是用帕子,可是范长安不同,一开始便不安好心的范长安,空了双手便去搓秋娘的背部。
那不是搓,是揉,一点点,打着圈,也不使劲儿,就这么吊着秋娘。掌心的粗糙揉过秋娘敏感的背部,长安看到秋娘盈白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