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出了门,李然正喝着茶,见了秋娘一脸杀气,身上莫名一寒,忙起了身,将事儿吐了个干净。
“范家娘子莫气,长安身上的血都是旁人的,他那脸上的伤……也是因为救我才受的。”
说起这事儿,李然也觉得颇为不好意思。
今日出学堂时,他无意间听到赵剑刃同人攀谈,说是如今范长安在学堂里颇得夫子欢心,便是学堂里的学子也多愿意同范长安交好,倒是将张元宝等原本在学堂里叱咤的人比了下去。攀谈的几个人颇为不服,只道长安定是给了先生什么好处,再者,先生同建州巡抚张博兴多为交好,若是先生将长安推荐给张博兴,那他将来若是得了功名,或许前途无量,
几人在言谈之下,为着嫉妒加忌惮,竟生了歹意。李然方才得知,赵剑刃一向同流氓痞子交好,竟是集结了几人前去拦长安的路,说是要“教训教训呆子”。
“我去寻长安时,他可真是厉害,一人敌八人,竟是毫不示弱。若只是拳脚相交,长安未必会输,可恨那几人,竟是要废了长安,拳脚皆往他右手打去,后来那帮痞子见打不过,竟是红了眼,取了随身的佩刀,刀刀要取人性命!”
“啊……”秋娘原就听着身上打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