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娘晕晕乎乎地搂着长安,柔声道:“长安,往后再有人欺负我,你就帮我打他们!”
“好。”
若说醉酒的范长安瞬间从绵羊变身狼人,那醉了酒的秋娘则刚好相反,她彻底从狼人变身成绵羊。她拿头往长安的耳边蹭了一蹭,轻声笑道:“范呆子,我从不知道,你若生起气来,也可以这样男人。”
长安的脸瞬间黑了,他生气时是男人,那平日里,他还是女人不成。这话什么意思呀?该打!
他拎起手来便要打杜秋娘的屁股,可手没下去呢,他有些迟疑:秋娘这是真醉还是装醉呢?若是真醉,他打两下爽快了也好,从前她这么欺负他,他总要寻回些本的,可若是秋娘装醉,白日里他已经教训了她,这一掌再打下去……
长安缩了缩头,想起秋娘方才进门前,似乎一直看着那块搓衣板,一瞬间停了手。
“秋娘……”长安轻声唤道。
“嗯……”杜秋娘的声音柔柔地,微微抬了头,在长安的脖颈处又蹭了蹭,“长安,你就是个呆子,可是你又是个疯子。”
长安的心一下软了下来,将秋娘放到了床上,依是伸了手去捏她的脸,狠狠地捏了两下,秋娘觉得不舒服,抬了手一巴掌险些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