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路带着她回了家,搜了屋子前后带了一堆东西,对着杜秋娘吐了个字:“走。”
走到回家必经的林子,长安却不动了,自顾自地忙活起来,偶尔需要帮忙时,便会抬了头冷着脸对杜秋娘吐几个字:“来,帮忙。”
二人忙活了半个时辰,杜秋娘也不知道长安要干些什么,正要问呢,长安低声“嘘”了一声,拉着她便到了一个地势低缓的地方。
杜秋娘竖起耳朵,便听到赵剑刃的声音。
“元宝,今儿你就不该放过那个悍妇。想那么多花招对付他,还不如想着法子弄上床,玩得她爽了也就服了你。女人么,不就那么回事。我就不信,你床上的功夫能比那傻子差?”
“骗女人上床?这事也就你能做。”张元宝嗤笑了一声,“我就是要让那女人跪在我面前求我要她!”
两人声音越来越近,杜秋娘侧头去看范长安的脸,面无表情,但似乎胸有成竹。
“诶,那树上有两个字啊。”贱-人低声道,“似乎写得不错……”
脚步声越来越近,张元宝疑惑道:“剑刃,似乎是你的名字。”
“是么……”贱-人疑惑,“我的名字怎么在这。”
杜秋娘心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