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将那包裹一看,颇为不好意思道:“掌柜的,你看这两件衣服是您这出的吧……”
“是呀。”女掌柜翻了翻,爽快地应下来,又瞧了秋娘半晌,一阖掌道:“妹子,你就是昨日买衣服那书生的娘子吧。”
秋娘怔了一怔,“啊?”
女掌柜又看了她一会,“就是你没错了。妹子,你可真是好福气,有这么个好相公!”
掌柜是个快言快语的人,一会便把事情说清楚,一边说一边笑,语气里却全是艳羡:“昨日那个呆头呆脑的书生进屋来时,脸都红透了。我问他要什么,他只说要给娘子买新衣裳。还一直跟我说,他娘子多么多么多么好看。我问他要什么衣裳,他憋了半晌,一句话不说便出了店门。我只说今儿遇上个诓我的人呢,没想到半晌后,他拎了张你的画像进来。嘿,这人可有意思,原来是去了对过借纸笔画你呢。”
秋娘琢磨着这么宝气的事儿,也只有范长安能干出来。
女掌柜转了身,果真拿出了昨日那幅画像,画里的杜秋娘站在河边,全然不似她平日那般凶悍,一身素衣飘然,脸上的线条极其温和,眉眼处有一股淡淡的忧伤。杜秋娘一眼就认出来,那是那日他们双双落水前的情景。
在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