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得地扇着扇子,抿了口茶,轻赞道:“这日子可真好呀。”
就在学堂外面,一群人围成了一个圈,中间摆了两张桌子,前头分别坐着范长安和张元宝。
杜秋娘摊了摊手,手心里全是汗。场中的范长安蹙着眉头,已经呆坐了许久。
张元宝余光撇了一眼范长安,又是轻轻的一声“嗤”,随即,下笔如飞。
杜秋娘突然觉得很紧张,她觉得,自己的后背一定也汗湿了。
身后似乎有人在说,“范长安这是不自量力。”
“可不是,以卵击石。”
范长安依然不动。
眼见着张元宝已经写了大半页,杜秋娘的心却揪在一起,终是忍不住唤了一声,“范长安,范长安!”
范长安抬头怔怔的看了一眼杜秋娘,片刻后,像是醒悟了一般,拿起笔,开始飞速书写,从头到尾不曾停过片刻。
铜锣响起时,范长安和张元宝双双放下了手中的笔。
范长安起身离座的瞬间,突然咧着嘴朝杜秋娘扬起了一个笑脸,端的是唇红齿白,呆到无以复加。
“呆子。”杜秋娘低头抿唇一笑。紧绷的心突然松了一下。
再看时,老学究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