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长安,你为什么每次见了我都结巴,你很怕我么?”杜秋娘疑惑道。
“噗……”眼见着优雅吃饭的范长安险些喷出一口粥来,杜秋娘蹭地一下起身弹开,嫌弃地看着他。
范长安呛了口粥,好半晌才回过神来,脸憋得通红。
杜秋娘掸了掸衣服,道:“就知道你怕我。成了,粥给你放锅里了,你晚上热热就成,我走了。”
“悍丫头!”范长安眼见着杜秋娘走远,敛声吼了下,握了握拳头,低头……接着喝粥。
杜秋娘回程的路上脑子里跟开了窍一般,突然明白昨天一直想不明白的一个关节了。
张秋芳既然是在长平镇的员外家当丫鬟,那是许多人都艳羡的差事,若是照常理,她都到了二十五六岁了,主人家怎么也该给她配人,最不济也是个小厮。何以都二十五六岁了家里还替她赎身?赎身了也就罢了,员外家的丫鬟比起普通人家的小姐或许就金贵几分,她大可以在长平镇寻一门好亲事,何以还跑到安平村,嫁给带着五个拖油瓶的老鳏夫?
当年她只觉得替杜老汉高兴,也没多想,杜老汉也是个实诚的人,肯定觉得这姑娘年岁大了才嫁不出去。可她好歹也是活过一世的人,当年张元宝在长平镇也挺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