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病死时,她便觉得蹊跷,可不成想,竟是被这贱人生生气死的!
两团白肉已然飘了床上,张秋花挽着张元宝挑眉看杜秋娘,嗔道:“元宝,奴家还想要一次么。”那双手,已经在张元宝身上使了力气上下。
想必是有人看着,更能激发张元宝这只禽兽的兽-欲。他经受不住诱惑,呼吸声渐沉,低声道:“好十娘,你就可怜可怜我,让我好好舒服一回吧。”
“秋娘看着咱们呢。”张秋花轻轻柔柔地抓住张元宝的昂扬,刻意拨弄了两把,张元宝低低地呻-吟了一声,道:“就让她看看咱们如何欢好,也好教她下辈子投胎,做个像你一般温柔的女人……”
床上两人的曲线渐渐贴合在一起,想是男人早已提枪入了花-径,只化在那温柔缱绻里,房间里淫靡之气越发浓。
密不可支的喘息呻-吟声落在杜秋娘的耳朵里,她心头的怒火却越发散了。
很早之前,杜秋娘便知道张元宝风流,可他从来只在外头风流,不曾带到他眼前。那一次,她带着自个儿的弟弟妹妹砸了同张元宝欢好的寡妇家,她也气了一个月,最终,还是爹爹杜老汉出面,将她们两劝和了。
一次如此,两次如此,次次,她都带了人去将张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