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宴殿上,白棣见人已然到齐,清了清嗓音,底下顿而再无声响,个个颔首等待着圣上言语。“各西凉众臣,今日急招各位前来乃是为了我西凉近日与东境的战事,想来众臣也是明白,我国与东境间自古便战况连连,不曾间断过。倒是近几年来稍有停隔,上一次战事若非圣女降世又恰逢我军凶月,定是可以一举攻之!咳咳,恩……本王今日也是心系这两国间的战事,东境那里谎称我国杀害了他们的太子,真是口出狂语,无非是来此举兵的借口罢了!”白棣适才意识到自己言语间似有责怪圣女之意,便干咳了两声,借而转移了话题。
“本王因担心此次的战事,特而请拜了神殿巫尊。只是巫尊她……不同流俗、言意深远。这巫尊原话是这么说的,‘水随山行,山界水而止,山为实气,水为星气,土逾高,其气逾厚,水逾深,其气逾大!则山必以水为防,水必以山为主。’本王原本认为,是要以水战主用于防守而以陆战作为进攻,以水防山又以山攻之。”说完,白棣有意停顿了片刻,观察着下面群臣的神态举止。
只见殿下的众臣们全是一副思索模样,有些似是赞同自己所解之意微微的点着头。顿了下,白棣又道:“只是,本王说出这理解之意后,巫尊则是告诉本王‘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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