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一个转身翻至一边,拎起程雪卿将她倒翻过身。程雪卿伸手摸向腹部,有些粘稠,更是如刀割一般,痛的她直冒冷汗。
易寒莫随意的将她掰过身来,往腹上的伤口撒上一片粉末,痛的她咬牙,却发不出半点声响。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轻轻为她擦掉额头的汗水,来回抚摸着她被泪浸湿的脸颊,手移到颈边,向里一摁,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楚由颈间漫入,她竟疼的蜷缩起来,连呼吸都好似利刃一般,倒在塌上一阵阵的痉挛。
“很疼吧!那是盅虫,本宫给你下的是情盅,一旦念起心爱之人,盅虫便会啃噬你的经脉,让人痛不欲生。所以,你若是爱着本宫,这便是代价!不是日夜都想着要替本宫诞下子嗣吗?现在给你一次机会,这就来服侍本宫吧!”易寒莫说的轻巧,而她哪还有力气去服侍于他,那钻心刺骨的痛从身体的每个角落弥漫开来,好似凌迟一般,终于再也忍受不住这样的折磨,侧身昏了过去。
正于盛典内的高子潺在易寒莫走后,便悄悄离开了,本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想见李涵月一面,他不知道涵月如今怎样了,易寒莫居然纳了新妃。而这一整日中,他在皇宫到处参观也没有瞧见李涵月的身影。经过巧妙的询问得知太子妃的住处,于是便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