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家里安静了下来。
不大一会的功夫,刚下楼去的严丽华却又回来,推开方文秀的房间,看见她坐窗前喝茶,问她:“今天怎么了?”
到底是母女连心,方文秀表现的一切如常,但还是被严丽华感觉出来了什么,她虽然某种程度上一个粗糙,不太感性的女人,但往往也是这种人却在她愿意的时候有最纤细的神经。
方文秀是从来不对自己的母亲隐瞒什么的,但是她这具身体里荷尔蒙作祟,引起的烦乱她还真是难以言说,看着严丽华停了一下说:“也没什么,别担心。”
严丽华看了她片刻说:“晚上少喝点茶,睡不好。”她没多追问,又下楼去了。
方文秀见她走了,才又转回来把身体靠近椅子里,听着外面的雨声,试着让自己沉静下来,这一场春雨,初时淅淅沥沥,入夜以后反倒转成中雨,雨水敲打玻璃上,噼噼啪啪连绵不绝,往时凡有这样的境界,她早已静心,今日却随着雨声越加的心烦意乱起来,听的多时,终于乍然一睁眼,心想:“罢了罢了,既不静心,可见心以乱,合该她是欠魏恒的,找他去说清楚算了,何苦在这里较劲。”
方文秀起身拿了一件外套,下楼,严丽华还在客厅里看电视,见她穿好衣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