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有对爱情如此坚贞,浓烈的,她还年轻,再过十年她就知道情到浓时情转薄了,如果现在让我来画,给我一张白纸我可能一笔都画不下去了,什么都淡了,画不出来了。”
魏律清看了她一眼道:“只有空才能承载万物,你什么都能包容,自然浓极转淡,淡如水,空如无,几与道说是淡极如无其实是什么都包含在里面了,境界自与她不同。”
魏母一笑,看了魏律清一眼,那一眼带着点调侃,她说:“你这马屁拍得越来越有水平了。”
魏律清明悦一笑,又看着画道:“她所悟的道,本是清静无为,如水一般柔软而坚韧,洗涤纳垢,但人生哪有如此一帆风顺的,悟道又岂是如此简单的,她是女人,注定要遇见她的情劫,她生出了有所求的心,所以她矛盾而压抑,过的几年只要她一突破此境界自然能天高任遨游,达到挥洒自如的境界。”
然后魏律清又有些怅然的说:“就是到时候,不知道你家魏恒有没有那个福气了,这孩子长成那样,合该在那个时候遇见她,就是不知道到最后他们谁成全了谁。”
魏母却想的不一样,她笑眯眯的动手收起画对魏律清说:“我却不担心,你不是女人,不懂女人的心,女人一旦动心,对感情的坚贞可以百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