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龙啸天见邵兵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突然心里一动,哈哈一笑,道:“有意思,真有意思。”
而同一时间,北京的某别墅里面,房祖云开着车终于赶了回来,脸上没有什么伤痕,将车子一停,便径直回房,当然不是回他的房,而是去他妹妹的房。
结果根本没看到房三妹在家,房祖云坐到客厅,让佣人泡了一杯咖啡,皱眉道:“三妹到哪去了?”
“开着车和几个朋友一起出去玩了。”那佣人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大姐,闻言小心的道。
挥了挥手,让佣人下去,房祖云点了根烟抽上,皱着眉头寻思一会儿该怎么给三妹讲,他在北京城可以横着走,但与三妹比起来,却又差了一筹,在外面说话也没有三妹硬气,没办法,房老太爷说了,三妹在外面惹出天大的祸事,只要不是伤天害命的,他都替她擦屁股,这相当于有了一柄尚方宝剑啊,房祖云是没这个待遇的。
一根烟还没抽完,外面便响起了停车的声音,接着便听到蹬蹬蹬的跑步声,那是高帮皮鞋和地面接触所发出的声音,不用想,就是那个与淑女一点也不沾边的疯丫头假小子房三妹回来了。
房祖云立即脸色一变,一副衰相,垂头丧气的一直在那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