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你终是先我一步走了,这酒你是喝不上了,我就代你喝了吧!”
老和尚酒量极佳,一会儿功夫一坛酒便见了底,竟不见丝毫醉意,却是老泪纵横,嘀嘀咕咕的说些没人能听懂的疯话。
院子的某个角落,已经剃去一头紫色长发的长毛一身僧侣装束,站在那里默然不语。
许久。
老和尚回转进厢房,厢房中供着一尊无名佛,佛前有一木牌,老和尚抓起木牌,运指如飞,片刻之后,三寸厚的木牌上面已经龙飞凤舞的留下一行字。
“赫连老神仙之灵位!”
字字入目三分。
老和尚又抱出一坛老酒,倒满三碗,放在灵牌前,苦笑道:“这酒我可算是请你喝了,以后我下来了,你可别怨我说话不算数。”
一夜无眠,老和尚都盘膝坐在蒲团上念着没人能听得懂的经文。
阳光划过树梢,透过窗户射进来,老和尚睁开眼,眼圈发红,慢步走出厢房,院子里,已经更名叫无名和尚的长毛正在练拳。
数月不见,长毛的功夫居然大有长进,拳风呼呼作响,一招一式有板有眼,一看就不是花拳绣腿,颇似得过高人指点。
事实上他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