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臭扑鼻而来。
秦婉雪试图躲闪，可一看到马六那紧皱的眉头，居然没再动弹，直到马六吐完之后再沉沉睡去，秦婉雪这才皱起眉头去浴室洗了个澡，又换了一套干净的睡衣，这才打水帮马六擦脸，又将被子稍稍清理了一下，忙完一切，都半夜两点了。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秦婉雪端来一杯水，扶着马六喝下去，这才趴在床头小睡起来。
天亮了。
醉过了。
酒醒了。
睁开眼，马六没有马上动弹，先回忆起昨晚那些零零散散的片断，闻到一丝臭味，微微皱了皱眉头，马六一转头，正好看到秦婉雪的睡姿，没有丝毫走光，不过那张几乎算是完美的脸庞此时却满含着愁怨呈现在他面前。
再看到床上那些斑迹，马六算是明白了，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上除了一条裤衩竟然光溜溜的，马六心里一震。
难道是她给我换的衣服？
她为什么让自己睡在她的房间？
我又是怎么回来的？
还有小鱼——？
稍稍动了动身子，马六原本想要悄悄的起床，没想到他才一动，秦婉雪就被惊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秦婉雪看了马六一眼，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