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六正跟王刚和李伟在那吞云吐雾呢，门口的保安头子王五便凑了过来，笑着叫了声六哥，马六赶紧给他也扔了根烟，打了个招呼，笑道：“怎么样，今晚生意如何？”
王五笑道：“现在还没到高峰期呢，人才刚刚进场。”
马六哦了一声，见王五笑得谦卑，想到自己以前在爵士，将王五拉到一边笑道：“王五，这sos到底赚不赚钱？”
王五一愣，左右看了一眼，这才压低声音比出三个指头，道：“每晚最少也有三十万的营业收入。”
“你怎么知道？”马六一愣，不动声色的笑道。
王五想了想，道：“不瞒六哥说，我这人就爱打听个小道消息，正好我跟里面负责收钱的一个小妹关系不错，所以就偶尔问问，我私底下算了算，最少也是三十万，有时候生意好了，六七十万都有可能，但这样的时候不太多。”
马六点点头，笑道：“不错，我看你真是个人才。”
王五道：“以后还要六哥多多关照，如果有机会，我也想跟六哥混喃。”
马六又是一愣：“跟我混？我现在就是一个小业务员，跟我混有什么前途？”
“六哥，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也不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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