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身子已经半在崖外,不过他腰身硬生生的一拧,回首打出腰带卷住了一条粗枝上的枝桠,用力一夺,终于借力落回到石台上。
“笨蛋!”段飞走过去给了他一爆栗子,石斌正得意洋洋想报功呢,突然就给打得一愣,段飞骂道:“你这个白痴,若是那根树枝也断了怎么办?今后不许再像这样无谓冒险,记住了吗?”
石斌摸摸头,嘿嘿笑道:“不是还有飞哥你在吗,就算我真跌下去,飞哥你也一定会有办法救我的。”
段飞瞪了他一眼,取过他手上的白纱,在眼前一看,白纱果然是从衣服或布片上被树枝挂下来的,这是很普通的纱布,单从质地上看不出来历,白纱已经泛黄,有些年头了。
段飞对布料没什么研究,便将它交给了管箫寒,管箫寒一看就道:“这是极普通的棉纱,只要有织机和蚕丝,谁家都可以织出来,正因为如此,这种布料很便宜,一般较富裕的地方早已不穿这种棉纱衣服了,也不会有人远距离贩卖这种布料,从织艺上看手工也很粗劣,可以肯定它定是本地土产,应该有几年历史了,从这块薄纱上只能看出这点线索。”
石斌很快从打击上恢复过来,他说道:“很显然男人是不会穿这种衣服的,这应该是女人身上挂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