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大明每年税银不过二三百万两税银,连同米税、盐税、矿税等等加起来折算成银子也不过才千余万两,段大人一开口就要去多半,别人都甭吃饭啦!”
段飞也冷笑道:“张公公当我不知道具体数目么?用假数目来欺瞒皇上,大明年税至少也有三千万两银子吧?”
张锐咬着牙说道:“七折八扣就算有三千万两又如何?兵部、工部、吏部,哪里不要大笔银子?你锦衣卫一年吃得下这么多银子吗?皇上,段飞分明是故意刁难老奴,皇上明察秋毫,一定要治他的罪啊”
段飞冷笑道:“皇上,张公公拿不出银子给锦衣卫,这是他的无能,张公公,你敢跟段飞打个赌吗?”
张锐黑着脸说道:“赌什么?”
段飞笑道:“赌你将司税权交给锦衣卫,锦衣卫每年可以多赚一千万两白银给皇上,而且是逐年递增的,张公公你敢跟段飞打这个赌么?”
张锐岂肯跟段飞打赌,若是将司税权交给了段飞,他这个已经丢了东厂和锦衣卫的司礼监大太监手里就只剩下披红权了,事实上朝政目前都掌握在朝中那几个重臣手里,张锐并没有多少话语权,因此这司税权对张锐来说也就尤为重要了。
听段飞这么说,他不禁阴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