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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守仁早已开始工作,听人报说段飞来了,他随即放下工作命人将他传了进来,劈头便问道:“段飞,昨晚休息可好?昨日本官没有答应你的请求,你没有怨怪本官吧?”
段飞心道来了,表面却诚惶诚恐地说道:“大人这是爱护下官,有意栽培,下官岂敢有怨怪之心。”
王守仁淡然一笑,说道:“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你是个聪明人,我们之间还是坦然相对吧,我想你应该已经猜到我的用意,你这么说难道是怕我像曹操一样妒忌你吗?”
段飞吓了一跳,急忙答道:“小子不敢,小子只是有些怀疑,并未能够确认,大人学究天人,智比天高,小子岂敢妄自揣测。”
王守仁哈哈大笑着从书案背后走了出来,拍着段飞肩膀笑道:“你果然是个聪明人……”
说完他神色突然一肃,说道:“本官岂是那种胸襟狭窄妒贤嫉能之辈,今后这种装傻与奉承的手段就不要在本官面前耍了,好了,闲话休提,现在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本官昨日跟你说的那些话都是骗你的,为的是麻痹旁人,这南昌内外不知有多少眼线正在盯着咱们,倘若我们稍微表现出要对付某人的样子,就会被别人知道,他们有了防备的话,事情就不好办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