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派?”段飞惊讶地反问了声,随即又冷静下来,说道:“你再好好想想,他的剑法有何奇怪之处?他还有何特征?用的轻功是何来历?”
广丹松道:“他的剑法似是而非,我若是不认得这剑法还好,正是那些突然冒出来的变化令我措手不及,他运剑的心法似乎也不是武当派的,几次相交我发现他的内力不如我,但是却相当霸道,与武当派那些清心寡欲的心法截然不同,他用的轻功也是武当派的梯云纵,不过也有很大差异,有些细微处倒是有些像华山派的踏雪翻云。”
“嗯,我知道了。”段飞说道:“你也去休息吧,辛苦了。”
广丹松欲言又止,终于还是没说,悄然掩门而去,段飞泡在水里,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
王家老宅的中堂里,一张长长的矮桌旁稀疏地盘膝坐着十几个人,其间空了许多位置,王德全坐在面向正南的主位“又到月末了,我们已经好久没聚在一起了……”
“你就不该答应他们的,现在我们聚在一起是一件危险的事。”王善恭冷冷地说道。
坐在王德全右边的一个中年人一拍楠木桌,怒声道:“老二,你怎么敢这样跟将军说话!”
王善恭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