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被褥凌乱,连床单都被带走了,除了在褥子上看到一滩发黄的水迹外只余扑鼻的尸臭。
段飞掩鼻退开,道:“刘家看样子不穷,家里可有仆妇丫鬟?”
严捕头道:“原先是有一个老妈子看门的,不过在刘偱离家之前刚好被辞退了。”
段飞眉毛一挑,道:“这么巧?有谁知道这事,找过那个老妈子问话吗?”
不知不觉段飞已经主导了现场,石斌闻言抢着答道:“找过,我还亲自问过呐,那老妈子也姓刘,是镇南三里外刘庄人,她说那天夜里刘老爷跟夫人在房里吵架,第二天早晨她在院子里见到刘偱的时候刘偱还在气头上,因为她前一天没有劈够当日的柴禾,把她大骂了一顿,正巧隔壁的花大婶来约她下午去镇东头看戏,刘偱更加生气,当即就把她赶走了。”
“她走之前有没有见过刘氏?”段飞问道:“她听到刘偱和夫人在吵什么没有?”
石斌抓了抓脑袋,摇头道:“她说主人家的事她不敢偷听,刘偱他们吵架的时候声音也不大,所以她不知道,至于早上见没见刘氏……好像没谁提过。”
严捕头望着段飞沉声道:“你怀疑刘偱?就算老妈子没见着,刘偱离家当日有人证实可是看见过刘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