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李屠户的千恩万谢也没能让他高兴起来,他瞪了段飞一眼,喝道:“时辰不早,其他小案明日再审,将状告其父的钱玉兰提上来!”
李屠户等都退了下去,大堂之上只剩下钱玉兰和段飞左右跪着,段飞觉着不妙,讪笑着抬头问道:“闵大人,小人不过替人写了张状纸而已,用不着在这里跪着听审吧?不如我也先退下去?”
“大胆!”闵大人喝道:“公堂之上除了有功名的人谁敢不跪?女儿告父,不问案情先该打八十板子,你替她写大逆状纸,又哗笑公堂、偷看老爷,来人啊,拖下去先给我打二十板子再说!”
“不是吧……大人,我冤枉啊……”段飞傻了眼,被如狼似虎的衙役们拖了下去,这时他记起了黄秀才的警告,虽然没后悔,却也暗暗咬牙愤恨,这是什么该死的混蛋规矩,闵县令分明是借机施威报复!
段飞被拖到堂下,俯身按在一张长木凳上,衙役把他双手绑在凳腿上,按住双脚,就有人来解他裤腰带,段飞吃了一惊,大叫道:“你们干什么?打便打,脱我裤子做什么!”
衙役们如狼似虎,他挣扎不开,一会儿裤子就被扒了下去,露出个雪白的屁股,这时有人在他耳边嗤地一声笑,段飞惊惶得扭头一看,石斌飞快地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