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平吧?大家亲眼目睹,打了小人不要紧,就怕有人说大人昏庸啊!”
闵县令虽然给气糊涂了,不过快要退休的人对自己的官声还是很在意的,闻言他压住了怒气,喝道:“也罢,你敢当堂笑老爷断案,想来是相当自负的了,只要你断得比老爷好,老爷便不打你,断得不好,老爷加倍打你,你看如何?”
“大人一言九鼎……”段飞恭维了两句,然后道:“卖肉的告卖油的诈骗加抢劫,卖油的告卖肉的抢钱加诈骗,刚才听大人审案可知事发当场两人便带着赃物相扭来到大堂之上,现在请大人允许我当堂检查赃物……”
闵县令允许之后段飞站了起来,从衙役手里接过两块假银子和一吊钱,拿在手里慢慢的看着,闵县令皱眉问道:“段飞,你这是做什么?难道你还能从这钱上看出花来不成?”
这讥诮的话引起堂上衙役和受审的人一阵轻笑,段飞正色道:“大人,你有所不知,这两人都是做生意的,每日银钱来往不断,到了晚上定要数钱对帐,还要把铜钱一吊吊地穿起来第二天好用,因此这铜钱上定然会留下些痕迹,他们一个人卖油,一个人卖肉,不论洗多少遍手,铜钱上都会留下些油迹或血腥之气……”
段飞说着说着,突然转过身,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