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所以吓的说不出来话,曹秉还想说什么,陈天昱说:“杀个连枪都不会用的女人,不算什么本事,即使把她放出去也没什么威胁,限制她出境就没事,以后这样的人关起来就可以,不要动用私刑。”
“是的长官。”
陈天昱说:“我随便看看。”说完转身就走。
离开监狱之后东方梅才问,“下手可真狠呀。”
“没有办法,监狱一直就是最黑暗的地方,现在反对派很嚣张,我更没理由约束部下,管严了他们必然不满意,就给反对派增加了后备人员,这就是我不喜欢政治的原因,作为一个法官可以明察秋毫的做事,我要这么干就人至清则无友了,没有办法,如果我不在这个位置上多好?” 陈天昱重新把车开回到海滩。
“那你自己辞职可以么?”
“无数人把功名富贵都押宝一样押在我身上,即使我辞职他们也依然当旗号,把我软禁起来号召那些我的旧部,谁会愿意看到到手的利益立即失去呢?” 陈天昱说完就不再继续说,东方梅也知道他的工作太危险,敌人不光在外边,内部也有,自古贪恋权力的人太多,政变都是快速升官的办法。
雷雨田看着几十门新到的榴弹炮亲自开上高地,他这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