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外伤反而不显得重要了,如果说有什么庆幸的话,那就是我居然没有中弹,因为有两次子弹打中我的时候,那时还有一件防弹衣给挡着,后来就是有一次子弹从我的左侧面擦过去了。大多数外伤都是最后和基地分子们肉博时受的。
“痛么?”
“痛。”
“那我轻点儿。”
“不。”
很长时间以后当我看到一篇叫《夜》的时,我就会想到蓝晓给我上药时说的那话,虽然上药是护士做的事情,但是每次她却把任务从护士手中抢了过来,杨雪肖每次绕有兴趣地看着她上药的动作。
“弟弟,你觉得蓝晓怎么样?”有一次杨雪肖问道。
“她人挺好的,对群众挺热情。”我说道。
“你个猪啊,你看不出来她喜欢你么?”
?????
老实说,那时在感情上我还算个雏儿,哪怕我心里有对杨雪肖的感情,但是也止于单相思,不要看我一谈起这事儿涛涛不绝的,但事实上都是理论经验,就像作战室中的参谋一样,谈起战略一定是满肚子的经文,但是给他一个连的人去指挥的时候,很有可能来个全军完蛋。
我是在很久时间以后才想起蓝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