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在我还有一百米的地方就是重机枪阵地,反政府军用沙袋码起了两个重机枪阵地成交叉点,这样对于速个机场可以形成全方位的扫射,无一死角。由于两个阵地都能看到对方,所以我只能干掉一个,另一个得交给孟光了。
我在黑暗中运动到沙袋的下面,其中一个士兵正在抽烟,另一个士兵的耳朵里塞着一个耳塞在听音乐,我在等一个机会,等两个的视线不在对方的机会。大约一分钟后,抽完烟的士兵把烟一下子扔掉了。
当那烟头在空中划过一个抛物线的时候,一下了掉到我的身上,我轻轻地抖了一下,烟头就掉到地上了。
这时抽烟的士兵好像觉得内急,便跳出沙袋向厕所方向奔去,这时我的机会来了,我向孟光发出一个信号后,然后一下子从那士兵后面站起来,把迷昏布捂在他的鼻子上,他在的怀抱里没在挣扎到两秒就软了下去。
很多人也许不明白为什么我们当时不直接把这些反政府军给干掉。很简单,我们现在目标是救人,而不是杀人,而且我们使用的迷昏药没有四个小时,是绝对不可能醒过来的,哪怕在他的耳边敲锣打鼓他也不会醒。而且在这样的天气中,如果伤口流血的话,在半个小时后五十米内就会闻到,对于这些常打仗的士兵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