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扫射更加激烈了,而且几颗演习手雷还在边上爆炸了。妈的,还是闪吧。
逃命的时候远远比要冲锋的速度要快多了。因为后者是去要别人的命,前者是要保住自已的小命。
那一次,我记得做了同样的事二次,第三次的时候教士拖着孟光总算到了安全点了,穿过一片雷区就胜利了。而我连续三次在机枪手的眼皮下回返,这等于踢了这些丫们的屁股,捅了马蜂窝。
十几杆95突打过来的时候,我趴在一个土窝子里头都不敢抬起一下,身子趴在地上低低的,像条逃命的蛇一样拼着老命地往前爬去。
前有雷区,后有追兵。完了,老子这次挂定了。想到鬼见愁那阴阴的笑呤呤都不住地打了一个冷颤。我身上没有武器,所以那帮家伙都肆无忌惮地冲了过来,很快他们的身影清晰了起来,而我就像被他们堵在玻璃瓶里的一个飞蛾。
“13号。”有人叫了我一声,是教士。
远远的看到他向我挥了挥,在炮光下隐隐地看到他的影子,然后又消失了,探照灯照到他的时候,他早已趴在雪地里,远远的看去,并不以为那白色的雪地上会有人在那里。我一下子意识到他的意思了,之前的队伍早已在雷区中冲出一条道了,现在只要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