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身子狠狠跌在雪地上,雪溅起了一片,抬起头时,满嘴已是雪。
我在教士的身边停了下来,喘着气看着他。孟光也跟了上来,在前面的务二实见到我们没有上来,便又倒了回来。
“靠,你怎么回来了?”教士说道。
“老子看你怎么爬不起啊。”务二实说道。
“我太热了,想洗洗雪浴不可以啊?真是的。”
教士晃晃荡荡地站起身子。
“你行不行啊?”孟光问道。
“男人,不可以说不行。”教士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道,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会说笑话了?
“不行,我们就帮你吧。”我说道。
“还是算了吧,总不可以在战场上让你们永远背着我吧。”
“如果怕连累我们的话,在战场上我一定给你准备个光荣弹。哈哈。”
“操,光荣弹。做梦去吧。”
教士扛起圆木慢慢地跑了起来,我们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他。领跑者的压力永远大过于跟随者。
一个五公里下来,回到房间里还感觉就像到夏天一样的,很热,但是我们不敢就那样光着身子,把衣服穿上后,不一会儿,身子回到正常温度后,舒服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