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余的。不小心被挂掉的小兔子们很自然成了那些老鸟们的口食,而我们却得面对一张兔皮进行十公里越野的反思。然后还得把那张兔皮给埋了,坚块碑在那儿进行悼念,这时当然少不了鬼见愁在那里大书特书的讥讽。
接下来得干点什么呢?就是给你一把小刀,用你所学的知识给一只兔子进行外科手术,有时那只兔子是骨折了,有时那只兔子是因为腹部中弹,有时是因为那只兔子被炸弹给弄成脑震荡了。当然了为了不让我们觉得很枯燥,有时手术对像可能是一只小山羊或者一头猪。时间长了,我都觉得自己不去当兽医太屈才了。而对于那些不惧挂在我们手术不惧的小动物,老鸟们一边把其扒皮吃肉,一边不忘了让我们面对一堆动物皮进行十几公里的忏悔。
对动物练得差不多,老鸟们这才让我们开始走上实习岗位,对于我们这些医疗兵们,大多以前要么是坐医院的,最不济的也是在医学院里混过的,那时再不济还是有一些所谓的患者们天天缠着我们给他们睢瞧是不是哪儿有问题,生怕你说得不详细耽搁了他活一万年似的,有时医生是被患者给宠坏的。而现在想给别人把把脉者得看别人脸色高不高兴。
“怪物,来让我瞧瞧你的心脏有没有在跳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