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不怎么样。我这个平凡人哪能在他这个大庙里?”
“那你觉得哪里好呢?”
“一连,一连不错啊,山清水秀的,有空去坐坐。我们食堂的饭菜绝对管饱。”
“呵呵,看样子你对吴营长有很大的意见啊?听说,他是你姐夫吧?”
“呵呵,他。也许吧。”当我说这句话时,心里不由地一痛。
“看得出来,如果有机会超过他的话,你会毫不犹豫的。”
我没有说话。
第二天一班长和王排回去了,而我留下来了,我当天晚上才接到通知的,通知并没有说明什么,只是让我留下来,王排正准备问下传令兵,那家伙对王排说了一句:
“排长,我们也不知道什么事。反正留下来的不是他一个人。”
王排为我分析了一个晚上,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侦察营这些狗日的要挖墙角了。而我在一边冷笑道:
“是么?那他就打错算盘了。”
如果是吴道德想玩这一招的话,我是不会让他很失望的。
而那天晚上所有的军官们把这指头指向侦察营,个个都神情激昂的,对于侦察营挖墙角事件十分不满。但是对于军人服从命令这一原则来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