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气喘吁吁的。
回到驻地后才知道那哥们儿已经回原来的连队的,也是,那双手如果想养好的话,没有一个多月时间是不可能的。想到那哥们儿的双手,连我心里都不禁的打个颤子,以至于以后当我攀岩时,怎么样都会死死地抓住每一个着力点,我可不想把手给毁了。
经过这次倒发现原来匕首是有作用的,在枪炮的世界里,大多数人都会认为刺刀,匕首早应退出战争的舞台了,但是在单兵作战时它的作用却无可代替,搞暗杀,撬颧头都可用到啊。
那天,正当我把95突举着正在练习姿势时,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
“怎么?在这里累不累啊?”
声音有点熟悉,但忘记在哪里听过了。
“首长好。”我收枪道。原为是吴道德。但是每次见到他,我怎么有点不舒服的感觉呢,特别能感觉得的是他眼睛里有种阴阴的感觉。但对此我归于是因为他和杨雪肖在一起,我对他有看法的原因。虽然每次纠正这个想法,大家都是当兵的,再说了,杨雪肖选择这种类型是她的自由。但我还是不爽。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情敌。只是我掩饰得很好而已。
“听说你在这里的成绩还不错,运动突击第一名。”